星期六, 7月 31, 2010

我們連覺也沒睡決定連夜趕去拜訪艾力克克萊普頓/陳綺貞/demo3


我們連覺也沒睡決定連夜趕去拜訪艾力克克萊普頓

艾力克克萊普頓接收了好友的妻子讓我驚訝地開始崇拜他

他隱居在一個很神祕的地方

我們帶著他的精選輯 還帶一個隨身聽

一人一隻耳機塞在我的左耳,和你的右耳

聽著他的歌,往他的住處找去

在路上我們會稍微整一整耳機不斷捲起來的線,檢查通電電池的格數

我想問他的問題,應該要在路途當中先準備好

你會被樓上的鄰居吵得受不了嗎?

不對他住的應該是獨門獨棟的房子

你偷懶不想練吉他的時候會找怎樣的藉口呢?

你會在台上忍不住想打嗝或者放屁嗎?

還有你會不會偶爾很不爽黑人呢?

問完了很帥氣假裝不在意,我就離開

或者

他會很親切的邀我進去他的豪宅坐一下

問我要不要喝咖啡,還是養生花茶

拿出剛剛烤好的餅乾,順便放一些他的家庭錄影帶給我看

還數落一下保羅麥卡尼這個愛計較的雙子座

說著說著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,用眼神要我往外面看一看 說


騷擾他的瘋狂歌迷還在對街舉著牌子

不可思議的是 我將會看到傳說中的蕾拉小姐

跟所有的女人一樣,忍不住會在臉上的某一個地方 動了一點小手術

頭髮用大夾子稍微夾起來 身材微微發胖

讓我同時也注意到屋子的一個角落,有一隻寂寞的洛克馬

想著想著我們竟然迷了路

真該死 我早該知道我不該只帶著精選輯的

精選輯總是正確的誤導了我們要去的方向

總是把暗示的順序搞得很亂

即使從頭聽一遍還是一條迷路的捷徑

最後電池也用完了 天也亮了 早餐店也開了


想買幾顆四號電池

便利商店最新的花花公子雜誌 專訪的內容正是艾力克克萊普頓和他的愛妻和他的豪宅




媽媽睡了/陳綺貞/demo 3


被罰跪的下午

為了什麼被懲罰呢? 從小的惡習到現在還是改不掉 到底為了什麼被懲罰呢?

總是會很輕鬆的被忘掉

用跪在地上的膝蓋 慢慢地 慢慢地 在綠色的地毯上移動

綠色的地毯是綠色,還是黃色呢

到底是綠色還是黃色 錯誤的童年記憶對智能沒有損傷

媽媽睡了嗎

為什麼窗外這麼大的太陽

怎的樣都睡不不著的我

無聊的在床的四周

用膝蓋走來走去

媽媽卻還睡得如此深沉呢

我偷偷摸了一下媽媽的鼻息

看到媽媽薄薄的眼皮突然動了一下

我很快的將手抽回來 鬆了一口氣 嗯 媽媽睡了 我很安心

悄悄地從抽屜裡拿出來 可以換衣服的紙娃娃

一邊罰跪 一邊玩了起來

紅裙子 白上衣

棉被真厚 冷氣好大聲

媽媽可不可以不要變老

漂亮的媽媽 不會老

真的歐!

午睡結束的時候 媽媽和我都笑嘻嘻

沒有人記得為什麼被懲罰的下午

在太陽下山的時候

溜過去


星期五, 7月 23, 2010




我的暑假就要結束了。從變熱以來發生的一些事,似乎都在問我到底還有多少能耐。然後我不停地說,我還可以給得更多。

星期一, 6月 07, 2010

洞洞館讓我體會建築物能承載並賦予的記憶如此實在,一踏入那個空間,儘管已變得空空蕩蕩,一牆一柱仍然讓十幾年不見的回憶緩緩湧上來,爸過世後沒再進過哲學系館,對那裏的記憶就像被抽離中斷了十幾年,藉著洞洞館計畫才又忽然再見面。
凋零的建築物混合對故人往事的追憶,對照著我已經長大的身體,揉雜成一團微微發熱又潮溼的氣息在我周圍流動。在那一刻因為我沒有再進去過洞洞館,所以還保有小時後的印象,可是洞洞館已經面臨被拆除的命運所以內部被掏了空,在變與不變之間,時間確實推移著萬物,又彷彿停止了。


星期日, 5月 23, 2010

收信快樂p.131

政國 :

我的展覽徹底失敗,爛透了。來看的人討厭它,評論家討厭它,我也很討厭它,純粹是一堆懷舊的廢物,對於過往那種自以為是的浪漫,其實只是透露出自淫者的悲哀,一種了無生趣,瀕臨滅亡的悲哀!
人是不可能再回到原點的,我現在學攝影,寫實主義,我全部的心力都在攝影這件事上,所有的東西都是當下存在這個世界上的,沒有虛構,沒有想像,我將正面直視這個世界,一眨也不眨......我能見你嗎? 你是我僅存的現在與過去。

淑芬

星期四, 5月 06, 2010

三少四壯集-床邊哲學
2010-04-28
中國時報
【張讓】

 年輕時讀哲學似懂非懂,現在也差不多。不同的是不再那樣誠惶誠恐,以為若是不懂一定是自己的問題,比如我太無知太笨之類,總之不敢去質疑那些神明似的哲學家。現在進入中年,鬢邊白髮加上眼角皺紋,有了質疑和嘲弄的資格和膽量……

 也許因為不著邊際,再怎麼看也影影綽綽非花非霧,我對哲學一直是若即若離的。既有種無法解釋的迷戀,又有種說不出的反感,好像愛上小說裡的壞蛋。從初中時代開始,多少年來拿起拋下反覆不斷,好像一對打鬧難分的戀人。床邊書堆裡因此總少不了一兩本哲學書,心血來潮便翻看看。一度齊克果和維根斯坦輪流在那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,然後是老子和莊子,後來換成了尼采和卡繆,現在是柏拉圖、史賓諾莎和大衛.休姆外加蒙田。

 說我「懂」他們的哲學是騙人。我其實一點都不懂,所以只是一腳門裡一腳門外,看見地板牆壁和幾件傢具而已。我也不覺得哲學是個讓人懂的東西,而比較像煙火晨霧,或草原大漠高山森林,你走進去,沈湎在那那風景中。這和了解無關,和置身其中有關。

 哲學不提供獨一無二的定論,而是一個場域,一種景觀,讓人在裡面俯仰升沉。也可說是一種生態,一種心境。你在各家理論裡迷失(原來有這種說法!),察覺到事物的複雜難解(原來可以從這個角度去看!),體會到最終還是得靠自己去判斷和解答(怎知到底誰對誰錯?)。哲學提出問題,讓人在不疑處有疑。哲學是過程,而不是最終的結論,儘管正是為了獲致一個無上的定論才有那精彩過程。

 很奇怪,哲學常毫無人味,起碼大多數的哲學文字比戈壁比撒哈拉還乾燥,簡直讓人眼睛要出水去灌溉。按理哲學探討人生許多切身問題,應該很容易進入情況才是。偏偏就是又乾又澀不知所云,遠比不上宗教談苦難罪愆原宥救贖來的親切好懂。也許宗教畢竟比較聰明,訴諸人心而非理性,用故事詩歌而不是硬邦邦的邏輯來傳達。這種「不智」到了維根斯坦可說到了極端,他的符號邏輯連同行都看不懂。幸好有另一種極端:瘋狂哲人尼采,以狂熱夢囈式的格言短句擊破哲學山頂的大理石殿堂,在人間沼澤另蓋了一座張牙舞爪的七彩小廟。如果你神思昏昏拿起尼采,立刻便會像觸電一樣醒來,看見四周金粉光燦盡是嘯音咻咻的能量。你馬上就認出他,你不知自己一直在尋找的大膽叛逆、狂人英雄。在他的睥睨和嘲弄裡你發現自己身材能力暴漲──你可以對抗全世界!這是閱讀哲學可能帶來的一種狂喜。你看清了!你掙脫了!──你暗自呼喊,全身上下盡是霹霹爆響的驚嘆號。過不久你會從這種「清醒」中醒來,再度進入「現實」,重新穿起那件爬滿了蚤子的破衫,做那個無力無骨低頭妥協的平常人。至少你到過那個地方,看過彩虹的來處。

 年輕時讀哲學似懂非懂,現在也差不多。不同的是不再那樣誠惶誠恐,以為若是不懂一定是自己的問題,比如我太無知太笨之類,總之不敢去質疑那些神明似的哲學家。現在進入中年,鬢邊白髮加上眼角皺紋,有了質疑和嘲弄的資格和膽量,再讀時不禁經常激烈反對,甚至搖頭微笑:「智者,你的名字不是男人!」

 這時你大概不會奇怪我為什麼睡前讀哲學了。

星期一, 4月 26, 2010

前幾天晚上跟朋友去買鹹酥雞,叫做"阿郎鹹酥雞"
我說,挖,阿郎耶,是我耶!! 朋友說,對耶!!
過兩秒他又說,那你小時候有人叫你阿郎嗎
我: 沒有阿,我名字裡面又沒有郎這個字.........
他: 對齁.......

以上是有藝名的困擾之一。

星期三, 4月 21, 2010

這幾年好少在這裡寫字,腦裡貧乏。有一兩個人說他們以前其實有看我的部落格。巧的是他們看到我引述的相同的一句話給他們很大的感覺。我頓時覺得天阿網路真可怕就加深不寫的意志了...

翻了以前的文章,在谷底的時候寫得最頻繁,那時候是非常成功地說服自己沉浸在孤獨裡面。
而今天為什麼又想來這裡呢。

星期四, 3月 25, 2010

習慣用語

友人M最近的習慣用語是"稍微"。可是常常她這樣說的時候,我感到一陣不解。
譬如她因為下巴長鬍子去看醫生,我說:你有這麼在意嗎? 她說:稍微。
譬如她一直提到對自己和男友的某個狀況,我說:你有這麼在意這個喔? 她很冷靜的說:稍微。
後來我想了一下,如果把"稍微"換成"有一點"就可以理解了。
你看如果說"有一點",就好像至少承認了"有"。
說"稍微"好像非常微不足道,有一種撇清的感覺。

另外,我的家人I(阿哈哈幹嘛一直用代號 保護當事人)
總是喜歡在講話的時候說"首先"。 好像在寫作文一樣,
問她上次跟XX去放天燈如何,她說: 喔,我們"首先"到了瑞芳火車站.....^&*(^
這沒有什麼問題,可是非常搞笑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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