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6月 07, 2010

洞洞館讓我體會建築物能承載並賦予的記憶如此實在,一踏入那個空間,儘管已變得空空蕩蕩,一牆一柱仍然讓十幾年不見的回憶緩緩湧上來,爸過世後沒再進過哲學系館,對那裏的記憶就像被抽離中斷了十幾年,藉著洞洞館計畫才又忽然再見面。
凋零的建築物混合對故人往事的追憶,對照著我已經長大的身體,揉雜成一團微微發熱又潮溼的氣息在我周圍流動。在那一刻因為我沒有再進去過洞洞館,所以還保有小時後的印象,可是洞洞館已經面臨被拆除的命運所以內部被掏了空,在變與不變之間,時間確實推移著萬物,又彷彿停止了。